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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血腥的加冕

第七章:血腥的加冕

自年初亚兰合众国袭击莱斯利亚东部军港和弑仙岛军港至今,已经过去了10天的时间。在10天里,亚兰合众国的军队相继占领莱斯利亚东部沿海地区的15座城市。歼灭莱斯利亚东部野战军30万人。之所以亚兰军队如此势不可当,其一在于出其不意的闪电战术。其二在于其先进的科学技术,其三就是莱斯利亚国皇帝推行的不抵抗政策 ……

伊丽莎白今天没有穿往日那种轻飘飘的长裙,而是穿上了作战用的魔法礼装。现在正单膝跪在大殿上。面前不远处是他的父亲,现任的莱斯利亚国王奥斯汀·斯特森。他和平时一样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头上的皇冠散发出象征着至高权利的光芒。他端坐在王位上,直视着自己的女儿。

“起来吧,伊莎。”奥斯汀对伊丽莎白慈祥的说。

“不,今天您若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跪在这里枯槁而死。”伊丽莎白坚定的说。她是认真的。

“我说过了,这件事情可以用谈判解决,根本不应该,也没有必要升级为战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所以你不要再耍性子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奥斯汀语气依旧慈祥,但又有一丝严厉。

伊丽莎白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悲伤的质问道:“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那些亚兰人夺走本属于我们莱斯的一切,我们的土地,族人的性命,莱斯的尊严和自由?”

“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用一种温柔的方式去化解矛盾,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善中善者也。你看,那亚兰最近的攻势不是弱了吗。这就是他们心平气和和我们谈判的兆头。”

“今早东诸侯王传来消息,说亚兰军又连下两城。这哪里是攻势弱了。”伊丽莎白反驳道。

“这也不是我们和他们正式开战的理由,现在至少要等他们回应我们的谈判请求之后,在做打算。”

“回应?从战争开始至今,我们发出了多少外交辞令,他们恐怕看都不会看。父皇,你怎么还不明白,这是要灭种亡族的战争,是没有谈判的余地的。我们只能武力回击。”

伊丽莎白说的没错,这的确是灭种亡族的战争,亚兰的军队所到之处必诛杀莱斯族百姓,他们的目的很是明了,那就是为了灭亡莱斯族人。这样的对手是没有谈判的余地的。

奥斯汀一时竟无言以对,挥了挥手,示意伊丽莎白退下。

伊丽莎白没有退下,她站起身说道:“父皇,你这是误国误民啊!”

“一世功过,后人自有评说……”奥斯汀答到,“速速退下吧,本皇累了……”

伊丽莎白彻底死心了,她知道她劝不动这个老顽固,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她转身走出了大殿……

“维克多,我们走。”伊丽莎白出门后,对旁边一个高大精壮的少年说。

“是。”少年快步跟了上来,他穿着一件和伊丽莎白差不多的礼装。不过他并不是今天才换上,他每天都要穿,因为他是伊丽莎白的亲卫队队长。

他身材高大,足足有一米九之高。他俯下身子贴近伊丽莎白的耳边小声问:“谈的怎么样?”

“你说呢?”伊丽莎白憋着一肚子气反问道。

维克多不说话了。他知道公主她又失败了。从这月3号开始,她每天都请求皇帝发动对亚兰合众国的反击,可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伊丽莎白径直回了自己的寝宫,关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入。估计是在闹公主脾气。而维克多站立在门口听候公主差遣。

皇宫的地势很高,可以眺望整个首都。维克多站在寝宫门口,望着这座居住这1200万人口的都市。城市的规模很大,满眼高耸的高楼大厦,一眼望不到边。但维克多知道城市的边缘是高达30米高的城墙。城市的中心是一座广场,广场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圣母阿芙拉的雕塑,广场的偏北侧便是养育了成千上万莱斯族人的母亲河之一——赤岭江。再往北便是皇宫……

维克多注视着远方,心里却在想关于公主的事情。现在亚兰人入侵莱斯利亚,皇帝选择妥协让步。而他周围的大臣也是一群软骨头,都是妥协派的人。而公主却是个主战派,可能也是中央政府唯一一个主战派。所以维克多最担心的就是:如果公主坚持主战派路线,那么可能就会遭到妥协派大臣的报复。维克多想着,不由得神经紧绷起来,如同野狼一般注意着周围一切风吹草动。

冬天的夜晚来的特别早,18时不到,天幕便已经完全被黑夜浸染。维克多也该换岗了。

“维克多,你进来一下……”伊丽莎白的声音从他的耳机中传来。

“是。”说着,维克多推门进到了公主的闺房中。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不是那张松软舒适的床,也不是那梳妆台上那边缘镶着宝石的镜子。而是坐在中央的茶桌旁的伊丽莎白。她的头发被自己剪断,原本齐腰的金色长发如今却只有齐耳的长度。伊丽莎白背对着维克多,维克多看到了她那白皙光滑的后颈。

“公主殿下,您的头发……”维克多显然有些吃惊。

“先不要管这个,我问你一个问题。”伊丽莎白说

“什么问题啊?公主殿下。”维克多问到。

伊丽莎白背对着他说道:“维克多,你愿意效忠于我吗?”

维克多先是楞了一下,之后单膝跪地。这是骑士的礼节。

“公主殿下对在下有知遇之恩,为了公主殿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死而不避!”

“好!”说着伊丽莎白从椅子上站前转过身面对着维克多,手里拿着两个信封。

“维克多,把这个派个可靠的人送给南方和东方的诸侯王,还有你去调查一下所以妥协派大臣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情况,这两件事五天之内必须办好,还有不要走漏了风声……”

维克多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伊丽莎白。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那个,公主殿下,请问您这是要干什么?”维克多小心翼翼的问道。

伊丽莎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维克多只看见两个字“政变”。

维克多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平日里优雅的公主会说出如此忤逆的词语。不过他想到现在国家的处境和公主自身的立场,这一切貌似也合情合理。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伊丽莎白问道。

“不,这合情合理。”说着,维克多接过信封,转身推门投身进入呼啸的北风之中。

维克多办事极其妥当,他委托他最信赖的两名手下乔装出城,兵分两路日以继夜去传递着可能改变国家命运的书信。而自己则带领一支5人小队,暗中调查妥协派大臣的所以底细。时间过得飞快,五日时间弹指而过。

第五天的晚上,维克多被公主秘密传唤。他带上这几日的成果潜入了公主的寝宫。

一进屋便看到穿着作战用礼装的公主和她身旁那把黑色的长枪,那是用渊龙的脊骨打造的。

“公主殿下,这是诸侯王的回信和我打探到的情报。”维克多手里把手里两个档案袋递给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拆开了诸侯王的回信,两张纸上竟写着几乎一样的内容:

东诸侯王(南诸侯王)愿效忠于女皇陛下。

伊丽莎白强忍住内心的喜悦,告诉自己这只是成功了一步。之后又拆开第二个档案袋,里面是15位妥协派大臣的详细资料,伊丽莎白看了看然后装回到档案袋里,还给维克多。

“维克多,你的亲卫队愿意效忠于我吗?”伊丽莎白问。

“这是当然,毕竟公主的事情我早就告诉他们了。”维克多答到。

“我好像说过叫你不要走漏风声……”伊丽莎白有些生气。

“我觉得这些人是可以信任的。”维克多天真的回答,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把身边的人看的太好。

伊丽莎白决定不再追究这个问题。毕竟这步险棋迟早也要下,既然维克多替她下好,她倒也省事了。

“好吧,,现在把他们都叫到城西的废旧教堂集合。我有事和你们说。”伊丽莎白呼出一口气说。

维克多遵照指示,用提前准备的加密线路联系了亲卫队的成员,告诉了他们公主的命令。

“好的,那您怎么出去呢?现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维克多问到。

“当然是和你一起从这儿出去啊。”伊丽莎白说着,搬动书架上的一本书,一个暗道出现了。

“没想到皇宫里还有这种地方。”维克多摸着下巴感叹道。

“好了,不要感叹了,快点走!”伊丽莎白拿着长枪催促到。

23时,维克多和伊丽莎白来到了教堂。这处教堂废弃多年,外墙开裂严重,无数爬山虎的枝骸从缝隙中延伸而出,伏在周遭的墙上。原本色彩鲜艳的彩色玻璃也早已破碎,剩下的一点残骸也被灰土掩盖了曾经的颜色。

他们进入教堂,教堂内部却别有洞天,与外部高而尖的造型不同,内部的上方被弧形的穹顶所笼罩。穹顶的装饰还尚且完好,还可以分辨出上面的壁画。在这穹顶之下,是一百多个身穿黑色魔法礼装的强壮男子。这就是伊丽莎白的亲卫队。每一个人都是骁勇善战的战士。他们的服饰在黑夜中遮盖了他们的身形,只能看见那一双双如同野狼般机警凶恶的眼睛。

在野狼的注视下,伊丽莎白走到了已经破碎了的圣母像的下面。注视着每一双眼睛。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的原因我想大家都知道。”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只问大家一个问题,为了莱斯利亚的未来,你们愿不愿意效忠于我伊丽莎白·斯特森?”

在一片黑暗中,只听见一阵整齐的跪地声,所有的野狼单膝跪地,右拳放在心口,齐声喊到:“向圣母阿芙拉起誓,誓死效忠伊丽莎白女皇!”

“好,我要的就是这个回答。”伊丽莎白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档案袋,“这里面有15位妥协派大臣的详细资料,你们分成15支队伍,每支队伍等下来拿一份大臣的资料。这之后,你们必须在今晚杀掉这个大臣。”

听了这话,野狼们没有任何迟疑,马上组成了15支小队,还迅速选出了每个队伍的队长。之后又从公主那里领到了要刺杀的大臣的资料。

时间已经接近0点,一切都准备完毕,现在只差公主的一个命令。

“各位,时间不多了。出发吧,用你们的利刃开辟出莱斯利亚的未来!”

“是,出发!”野狼们齐声喊到,之后就如同影子一般融入到黑暗之中。

维克多被公主留了下来,公主要他和自己去执行另一项任务。

“公主殿下,下一步该干什么?”维克多问到。

“你和我走,去杀一个人。”伊丽莎白冷冷的说。

“是谁?”

“我的父皇。”

维克多的脊背惊出一把冷汗。从刚刚开始他就不理解伊丽莎白的做法。明明已经得到了两大诸侯王的支持,完全可以以此要挟妥协派,根本没有必要杀人灭口。如今公主竟然还要杀死自己的生身父亲,他怎么也理解不了。

“为什么,公主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做?!”维克多质问起公主。

“因为我等不及,我的国家我的人民更等不及。救国如救火,晚了就烧光了。”伊丽莎白的话如同北风般凛冽。

“可那是你的生身之父,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此毒手。明明有更文明的解决办法,为什么要用如此罪恶的手段!”维克多情绪有些失控,竟教育起了公主。

“够了!”伊丽莎白大声怒吼道。

“你当我想这样吗?我也想坐下来好好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为了莱斯利亚,我别无选择。所以就算是双手沾染上至亲的鲜血我也在所不惜!”伊丽莎白说着,语气坚定无比。

“可是……”

“一世功过,后人自有评说。你如果不愿意去的话也罢,毕竟这是我们莱斯利亚的内政,你这个卢卡沃斯的皇子就不要来趟这浑水了。”说着她把兜帽戴在头上,在戴上面具扛着长枪向外走去。

维克多看着她的背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昔日的那个善良美好而又和蔼温柔的公主已经随着战争的到来而远去,现在这个伊丽莎白是为了民族兴亡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女皇。他犹豫了一下,快步跟上了伊丽莎白的脚步。

“我说过,你可以不趟这浑水。”

“我说过,我誓死效忠于您。”

“随你的便……”

今夜的都城和往日一样,即使到了午夜依旧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当然有些地方现在正经历着血腥的杀戮。

“再看一眼吧,马上就要看不到了。”伊丽莎白说。

维克多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他也懒得问是什么意思,于是便随口答应着。

二人穿梭在黑暗之中,从密道回到了公主的寝宫。两人没有停留,推开门便向皇帝的寝宫赶去。伊丽莎白换下了那件魔法礼装,换上了一件轻飘飘的白色连衣长裙,现在的她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一样美好,不过过不了多久她就将绽放于血泊之中。

原本维克多是想让公主在寝宫休息,杀人这种事还是交给他来做,这样即使失败,也不会牵连到伊丽莎白。不过伊丽莎白执意要亲自杀掉自己的父亲。维克多拗不过她,只好听她的。也罢,反正他也不想成为公主的杀父仇人。

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口,伊丽莎白被两个守卫拦下。

“公主殿下,这么晚了来找陛下有事吗”一个守卫微笑着问道。

“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他。”

“那您请回吧,陛下已经睡下了。如果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打扰他了。”守卫断然拒绝了公主的请求。

“让她进来吧,我还没有睡呢。”守卫的耳机里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好吧,公主殿下这边请。”守卫说着打开了寝宫的大门。

“不过你要留下。”另一个守卫拦住了要跟着进去的维克多。

“不会太久的,放心吧维克多。”伊丽莎白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对着维克多浅浅的笑了一下,随后身形便被缓缓关闭的寝宫大门所遮挡。

她推开奥斯汀房间的门,进到他的房间里。奥斯汀的房间装潢十分华丽,华丽程度是公主房间的十倍有余。

伊丽莎白看见了他年近七旬的父亲正坐在雕花的椅子上看着墙上她母亲的遗像。他背对着伊丽莎白,伊丽莎白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奥斯汀脑后那稀疏的白发。

“伊莎,你来了?”奥斯汀温柔的问道。

“嗯,父皇,我来看你了。很抱歉现在才来。”伊丽莎白同样温柔的说着。脸上洋溢着一丝不易被人发现的优雅的笑容。她仿佛变回战争开始前的伊丽莎白。

“伊莎,这边来坐,让父亲好好看看你。”奥斯汀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伊丽莎白答应着,坐在了父亲旁边,现在她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过早衰老的脸,堆满了皱纹,五官早已垮塌,完全没有他盛年时威武的神色。

“真像啊,真像你的母亲。”奥斯汀看着伊丽莎白用干枯的手指去抚摸她的脸颊。

“父皇,你每次见我都这么说,我可不是你的尤尼斯,我是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撒娇的说道。

奥斯汀把手收了回来,低头叹了一口气。之后看着她那碧蓝色的双瞳说:“是啊,你是伊丽莎白,你是伊丽莎白女皇。”

听到这话,伊丽莎白浑身颤抖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她知道她的计划可能早就走漏了风声,因为某个天真的大男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魔力开始向手心聚集。看来现在只能孤注一掷,拼死一搏了。

“伊莎,你变了,你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公主了。你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女皇。就这一点,我还是很高兴的。”奥斯汀微笑着说,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

伊丽莎白没有说话,因为她现在精神极度紧张,大滴大滴的汗从后颈渗出。

“不过啊,以后办事找个口风紧的人,不要再搞的这么尴尬。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父皇……”伊丽莎白颤抖着说出两个字。

“我知道,我犯下了弥天大错;我知道,这错误让多少人命丧黄泉;我更知道,因为这错误我难逃一死。所以说,与其死在刽子手的手里,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动手吧,伊丽莎白女皇。”

伊丽莎白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正在为自己的错误忏悔,心不禁柔弱下来。

“我……我想……你可以活下去,只要传位于我的话。”

奥斯汀摇了摇头说:“来不及了,救国如救火,等我传位给你,莱斯利亚就烧光了。更何况东诸侯王还等着看我的讣告呢,你总不能让人家失望不是。”说到后半句,奥斯汀又笑了起来。

伊丽莎白浑身颤抖,终于跪倒在地,双手掩面痛哭流涕。

“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伊丽莎白大哭着说。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21岁的未经世事的少女罢了。

“站起来!你不是要政变吗,你不是要当女皇吗,你不是要拯救莱斯利亚吗。那就现在杀了我!现在杀了我,明天你就可以当上女皇,去拯救莱斯利亚。”奥斯汀对伊丽莎白吼着,拿干瘪的拳头捶打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伊丽莎白站起身,擦干眼泪。魔力在右手聚集,变出一把灵体光矛。她走到奥斯汀的身前,用左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椅子上,右手上的光矛高高举起。

“对不起……父皇……这都是为了莱斯利亚。”伊丽莎白抽泣着说。

“没关系,伊莎。这都是为了莱斯利亚。有什么要对妈妈说的吗?我会转告她的。”

“代我向母后问好。”

“我会的……”奥斯汀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锋利的光矛如同穿透薄纸一样的刺穿了奥斯汀的心脏,枪锋从后背贯穿而出,殷红的血液漫过他华丽的服饰。奥斯汀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嘴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双手下意识的去拔那把光矛。但这只是徒劳,伊丽莎白把光矛插的更深了,终于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紧握着光矛的手渐渐松开,最后滑落到身体两侧。奥斯汀死了……

“愿您在彼岸之圣母怀中获得永恒的宁静……”伊丽莎白对着奥斯汀的尸体低语道,松开了握住光矛的手,光矛破碎成魔力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声尖叫响彻午夜的皇宫。维克多和守卫闻声冲进皇帝的寝宫。看到的是惨死的奥斯汀和一旁惊恐万分的伊丽莎白。她洁白的脸颊和裙子上沾染着奥斯汀的血。

“公主殿下,你没事吧?!”维克多急切的询问道

“有……有刺客……刺客杀了我的父皇!”伊丽莎白颤抖着说。

“这里不安全,快保护公主离开!”维克多说着,把公主搀了起来。

“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那个刺客,为我父皇报仇!”伊丽莎白便一边走一边哭着说。

“是,我们明白!”守卫严肃的答到。

第二天,一个小报童奔走于大街小巷,扯着嗓子叫嚷着:“号外号外,昨晚15位妥协派大臣惨遭神秘组织暗杀,奥斯汀皇帝亦未幸免!号外号外,伊丽莎白女皇闪电即位,向亚兰合众国正式宣战!号外号外……”

伊丽莎白端坐在皇帝的办公桌前,她头上戴着那象征着至高权利的纯金皇冠。她正在起草战略部署方针和战时经济政策。

“好好学着点吧,以后对你有用……”伊丽莎白一边微笑着在文件上署名,一边和维克多说道。

“你是说起草文件的能力吗?公主……不,女皇陛下。”维克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他决定装傻。

“随你怎么想吧。”伊丽莎白知道他在装傻。

“刺客(告密者)找到了吗?”伊丽莎白问道。

“找到了,刚刚已经被处死了,现在估计在游街吧。”维克多回答着。

旧的时代已经过去,新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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